第19章 第 19 章
少女初潮
上午，白晶晶嚷嚷着要出去吃烤肉，顾小蓝当场果断拒绝，她实在是不想折腾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抽空，浑身无力。
看着白晶晶现在躺在床上戴着个耳机翘着腿悠哉游哉，顾小蓝羡慕不已。
白晶晶真是精力充沛、活力四射，有一堆鬼点子，一会儿一个主意，一会儿一个主意。
顾小蓝现在只想趁着上午把最后的作业写完。
一鼓作气！一气呵成！
下午回学校还要更换下宿舍的被褥，清洗清洗被套床单。
白晶晶见顾小蓝打开书包，掏出作业，便眨了眨她那双卡兰兹大眼睛，摘下耳机，麻溜的爬下床，大呼：“我要向小蓝学习，认真写作业，做社会好青年，祖国好花朵，未来接班人。”
说着，便就地转了几圈，屁股滑溜到椅子上，笑眯眯地看向顾小蓝。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姑娘。
顾小蓝扑哧一笑，转眸睨向白晶晶的卡兰兹大眼睛，并捏了捏白晶晶的脸蛋，“口号喊得响，愣是不行动！”
话落，顾小蓝坐定，开始写化学测试题。
白晶晶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嘻嘻，马上行动！”
说着，白晶晶翻出自己的作业，救命！这么多呢！
先写英语作业吧。
白晶晶翻出所有的英语作业，整整齐齐地排放在桌面上，一份、两份、三份、四份？
我去！要不要人活了啊！
白晶晶扶额，头痛不已！
既然如此，就把顾小蓝的英语作业拿来瞅一瞅。
这家伙真狠，竟然全写完了。
先写英语套卷吧，一会儿练习阅读理解！
白晶晶终于安安静静地动起了笔。
半晌。
顾小蓝写完了一份化学习题，和一篇语文作文。
脑袋瓜子似乎渐渐失去了运转的能力，不太够用！
那还是歇一会儿吧。
顾小蓝点开手机。
柠檬青青发来消息：“你喜欢吃冰糖葫芦啊？”
他怎么知道？翻她之前的说说了吧！
“对。”
柠檬青青秒问：“你有个弟弟啊？”
竟然在线？
“对。”
“你天秤座啊？”
查户口呢？
“对。”
“你在QQ上写的资料全是真的啊？”
呃
“对。”
“厉害了。”
这？厉害的？这有啥厉害的？
顾小蓝做出一个不屑一顾的表情。
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柠檬青青，他聊天巨水。
顾小蓝打算终止这段无趣和无意义的聊天，发了一条消息：“我写题了。”
从来没见到过聊天如此没劲的人，会一直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聊天的内容也没啥价值。
如果不是她刚好休息，她可懒得搭理，毕竟跟柠檬青青聊天纯粹就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
顾小蓝放下手机，摩拳擦掌，以出征杀敌的气势掀开了草稿纸。
她要拿下数学老师布置了两道综合拔高训练题目。
两道题目而已，不在话下。
“听首歌。”白晶晶打开自己的歌单，按了一下循环播放。
“来，吃点水果。”白晶晶妈妈准备了两盘水果：洗好的草莓，切成丁的苹果、西瓜、哈密瓜，上面还插了几根牙签，一盘放在顾小蓝边上，一盘放在白晶晶边上。
“谢谢阿姨。”顾小蓝漫不经心地回应白晶晶妈妈，其实她不太喜欢在学习的时候吃东西，还有就是她正在思考一道题目，注意力和热情都被限制住了，没有及时笑容相应。
不过白晶晶妈妈并没有关注到这一点，她坐在白晶晶旁边，将一块西瓜送进白晶晶嘴里。“来，吃一口。”
白晶晶妈妈又将一块苹果送再白晶晶嘴里。“再尝一下苹果。”
“妈妈，草莓。”
“好的宝贝，草莓。”
顾小蓝的眼睛都快瞪得成草莓了。
什么？喂？写作业还享受喂水果服务，VIP尊贵版服务吗？
顾小蓝生平第一次知道这世上真有人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当年还因为顾胜利上幼儿园大班了都还享受这个待遇而跟父亲争辩说不能对顾胜利娇生惯养，她当年可是很早就会独立吃饭、穿衣服了。
她好不容易能接受顾胜利早晨穿衣服一定要要求父亲将他两个手袖整理到手腕同一位置这一娇气的操作。
现在，她真的很难很难接受父母全程陪同写作业，还全程喂送水果这一操作。
哎，可能她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太少太少了吧。
淡定淡定，不要大惊小怪、不要大惊小怪。顾小蓝静下心来写作业。
“妈妈，我肚子疼。”白晶晶突然趴在桌子上喊疼。
“肚子疼啊，那你就先歇一会儿，我楼下还炖了点汤，一会儿送上来。”白晶晶妈妈见状，有些心疼。
“嗯。”
白晶晶妈妈走出卧室，白晶晶放下作业，刷起手机来。
刚拿起手机不久，白晶晶又叫起来：“哎呀，我肚子好疼啊，感觉越来越疼。”
白晶晶捂着自己的肚子。
“不会火锅吃多了吧，然后你又吃这么多水果，太凉了。”顾小蓝看白晶晶的样子，白晶晶肚子应该疼的很厉害。
“不对啊，我平时也这么吃的啊，我去，好疼。”白晶晶放下手机，继续将脸趴在桌子上。
“要不，你上床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倒杯热水。”顾小蓝安慰道。
“可以，哎呦。”白晶晶站起来，准备上床。
“哎哎哎，白晶晶，你来那个了。”顾小蓝看到白晶晶屁股上一大块血迹。
“啊？”
“你来那个了？”
“什么那个？”
“月经啊，你肚子疼是因为来月经了。”
“月经，啊啊啊啊，我来月经了啊，我去，妈妈！妈妈！我来月经了，我没力气，小蓝，快把我妈妈叫过来。”白晶晶激动死了，这是她第一来月经，但确实太疼了啊，怎么突然这么疼。
“哦哦，好。”顾小蓝赶紧下楼叫白晶晶妈妈。
“白晶晶来月经了啊，成大姑娘了啊。”白晶晶妈妈迅速上楼，她先从自己卧室找来一张卫生巾，然后走到白晶晶身边。
“哟，这么多血呢！一开始不知道，刚刚不该吃这么多水果的，太凉了，难怪这么疼呢。没事宝宝，你先去卫生间清洗清洗，我给你找裤子好换一下，一会儿教你怎么做。”
“好的，妈妈。”
“我刚刚冲了一杯红糖水，要不你现在趁热喝了，会好一点。”顾小蓝刚才找白晶晶妈妈的时候，就地在厨房冲了一杯红糖水，刚好白晶晶妈妈去找卫生巾，两人一先一后几乎同时进白晶晶的卧室。
“哎哟，小蓝你太贴心了，我都没有想到，白晶晶快喝掉。”
“嗯嗯，谢谢小蓝。”说着白晶晶将红糖水一饮而尽，温度刚刚好。
随即，白晶晶妈妈领着白晶晶去卫生间。
“很简单，将这个卫生巾垫在内裤上面，然后把侧翼拆开，黏在两侧......”白晶晶妈妈细心地教导着白晶晶。
白晶晶妈妈真贴心。
顾小蓝看着题目，思绪飞到自己当年初来月经的那天。
初二，周末在家，她当时也是毫不知情，蹲在外面洗了半天的衣服，当天她也是血流不止，小腹不停地抽搐，疼得在床上打滚，晚上也睡不着。
顾胜利最先发现这件事情。
她洗衣服的时候，顾胜利正在后面吹泡泡，突然小胜利说：“姐姐你裤子怎么红红的？”
顾小蓝这才发现，她吓坏了，她早就知道女生会来月经这一回事，但她不敢跟父亲说，王梦慈打工去了，也帮不了她。
顾小蓝正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好在父亲竟然发现了。
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叫她打电话给母亲，可是母亲却只是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这还用讲，买卫生巾，我现在忙着呢。”
然后就挂了电话，最后还是她自己找了外套在腰上一围，买了一包卫生巾回来。
确实不太难，卫生巾一看就会用。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太当回事，但突然看到白晶晶妈妈对白晶晶的关心如此细致入微，她心里面竟然生出许多凄凉的滋味。
“快，到床上躺一会儿，我给你弄个热水袋捂捂肚子。”白晶晶妈妈帮白晶晶掀开被子，又将其盖好。
白晶晶躺进被窝。
“今天是个大日子，我要记录一下。”
“哈哈，我跟你一个宿舍，都没意识到你月经还没来，抱歉抱歉。”
“哈哈，不打紧，谁没事注意这个啊，而且我也没有说过。”
“不过，很少高中才来月经的。”
“因为，我还没满十五岁呢？很正常。”
顾小蓝感到不可思议，“啊？你还没满十五岁啊？那你十四岁咯？”不是吧，白晶晶竟然这么小，看不出来。
“对啊，因为我念书早，不过再过几个月我就十五岁了。”
“那年龄不够也能上学啊？”
顾小蓝记得她当年就是因为还没满6周岁，不给念一年级，小学报名的时候被老师劝返，回幼儿园又上了一年大班。
记得当时有很多小朋友跟她情况相同。
“没事，我爸爸认识校长。”
“哦哦。”
顾小蓝点点头。
难怪白晶晶洗澡，她爸爸还给她找衣服呢？可能在她爸爸眼里，白晶晶还是个小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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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白晶晶嚷嚷着要出去吃烤肉，顾小蓝当场果断拒绝，她实在是不想折腾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抽空，浑身无力。
看着白晶晶现在躺在床上戴着个耳机翘着腿悠哉游哉，顾小蓝羡慕不已。
白晶晶真是精力充沛、活力四射，有一堆鬼点子，一会儿一个主意，一会儿一个主意。
顾小蓝现在只想趁着上午把最后的作业写完。
一鼓作气！一气呵成！
下午回学校还要更换下宿舍的被褥，清洗清洗被套床单。
白晶晶见顾小蓝打开书包，掏出作业，便眨了眨她那双卡兰兹大眼睛，摘下耳机，麻溜的爬下床，大呼：“我要向小蓝学习，认真写作业，做社会好青年，祖国好花朵，未来接班人。”
说着，便就地转了几圈，屁股滑溜到椅子上，笑眯眯地看向顾小蓝。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姑娘。
顾小蓝扑哧一笑，转眸睨向白晶晶的卡兰兹大眼睛，并捏了捏白晶晶的脸蛋，“口号喊得响，愣是不行动！”
话落，顾小蓝坐定，开始写化学测试题。
白晶晶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嘻嘻，马上行动！”
说着，白晶晶翻出自己的作业，救命！这么多呢！
先写英语作业吧。
白晶晶翻出所有的英语作业，整整齐齐地排放在桌面上，一份、两份、三份、四份？
我去！要不要人活了啊！
白晶晶扶额，头痛不已！
既然如此，就把顾小蓝的英语作业拿来瞅一瞅。
这家伙真狠，竟然全写完了。
先写英语套卷吧，一会儿练习阅读理解！
白晶晶终于安安静静地动起了笔。
半晌。
顾小蓝写完了一份化学习题，和一篇语文作文。
脑袋瓜子似乎渐渐失去了运转的能力，不太够用！
那还是歇一会儿吧。
顾小蓝点开手机。
柠檬青青发来消息：“你喜欢吃冰糖葫芦啊？”
他怎么知道？翻她之前的说说了吧！
“对。”
柠檬青青秒问：“你有个弟弟啊？”
竟然在线？
“对。”
“你天秤座啊？”
查户口呢？
“对。”
“你在QQ上写的资料全是真的啊？”
呃
“对。”
“厉害了。”
这？厉害的？这有啥厉害的？
顾小蓝做出一个不屑一顾的表情。
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柠檬青青，他聊天巨水。
顾小蓝打算终止这段无趣和无意义的聊天，发了一条消息：“我写题了。”
从来没见到过聊天如此没劲的人，会一直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聊天的内容也没啥价值。
如果不是她刚好休息，她可懒得搭理，毕竟跟柠檬青青聊天纯粹就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
顾小蓝放下手机，摩拳擦掌，以出征杀敌的气势掀开了草稿纸。
她要拿下数学老师布置了两道综合拔高训练题目。
两道题目而已，不在话下。
“听首歌。”白晶晶打开自己的歌单，按了一下循环播放。
“来，吃点水果。”白晶晶妈妈准备了两盘水果：洗好的草莓，切成丁的苹果、西瓜、哈密瓜，上面还插了几根牙签，一盘放在顾小蓝边上，一盘放在白晶晶边上。
“谢谢阿姨。”顾小蓝漫不经心地回应白晶晶妈妈，其实她不太喜欢在学习的时候吃东西，还有就是她正在思考一道题目，注意力和热情都被限制住了，没有及时笑容相应。
不过白晶晶妈妈并没有关注到这一点，她坐在白晶晶旁边，将一块西瓜送进白晶晶嘴里。“来，吃一口。”
白晶晶妈妈又将一块苹果送再白晶晶嘴里。“再尝一下苹果。”
“妈妈，草莓。”
“好的宝贝，草莓。”
顾小蓝的眼睛都快瞪得成草莓了。
什么？喂？写作业还享受喂水果服务，VIP尊贵版服务吗？
顾小蓝生平第一次知道这世上真有人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当年还因为顾胜利上幼儿园大班了都还享受这个待遇而跟父亲争辩说不能对顾胜利娇生惯养，她当年可是很早就会独立吃饭、穿衣服了。
她好不容易能接受顾胜利早晨穿衣服一定要要求父亲将他两个手袖整理到手腕同一位置这一娇气的操作。
现在，她真的很难很难接受父母全程陪同写作业，还全程喂送水果这一操作。
哎，可能她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太少太少了吧。
淡定淡定，不要大惊小怪、不要大惊小怪。顾小蓝静下心来写作业。
“妈妈，我肚子疼。”白晶晶突然趴在桌子上喊疼。
“肚子疼啊，那你就先歇一会儿，我楼下还炖了点汤，一会儿送上来。”白晶晶妈妈见状，有些心疼。
“嗯。”
白晶晶妈妈走出卧室，白晶晶放下作业，刷起手机来。
刚拿起手机不久，白晶晶又叫起来：“哎呀，我肚子好疼啊，感觉越来越疼。”
白晶晶捂着自己的肚子。
“不会火锅吃多了吧，然后你又吃这么多水果，太凉了。”顾小蓝看白晶晶的样子，白晶晶肚子应该疼的很厉害。
“不对啊，我平时也这么吃的啊，我去，好疼。”白晶晶放下手机，继续将脸趴在桌子上。
“要不，你上床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倒杯热水。”顾小蓝安慰道。
“可以，哎呦。”白晶晶站起来，准备上床。
“哎哎哎，白晶晶，你来那个了。”顾小蓝看到白晶晶屁股上一大块血迹。
“啊？”
“你来那个了？”
“什么那个？”
“月经啊，你肚子疼是因为来月经了。”
“月经，啊啊啊啊，我来月经了啊，我去，妈妈！妈妈！我来月经了，我没力气，小蓝，快把我妈妈叫过来。”白晶晶激动死了，这是她第一来月经，但确实太疼了啊，怎么突然这么疼。
“哦哦，好。”顾小蓝赶紧下楼叫白晶晶妈妈。
“白晶晶来月经了啊，成大姑娘了啊。”白晶晶妈妈迅速上楼，她先从自己卧室找来一张卫生巾，然后走到白晶晶身边。
“哟，这么多血呢！一开始不知道，刚刚不该吃这么多水果的，太凉了，难怪这么疼呢。没事宝宝，你先去卫生间清洗清洗，我给你找裤子好换一下，一会儿教你怎么做。”
“好的，妈妈。”
“我刚刚冲了一杯红糖水，要不你现在趁热喝了，会好一点。”顾小蓝刚才找白晶晶妈妈的时候，就地在厨房冲了一杯红糖水，刚好白晶晶妈妈去找卫生巾，两人一先一后几乎同时进白晶晶的卧室。
“哎哟，小蓝你太贴心了，我都没有想到，白晶晶快喝掉。”
“嗯嗯，谢谢小蓝。”说着白晶晶将红糖水一饮而尽，温度刚刚好。
随即，白晶晶妈妈领着白晶晶去卫生间。
“很简单，将这个卫生巾垫在内裤上面，然后把侧翼拆开，黏在两侧......”白晶晶妈妈细心地教导着白晶晶。
白晶晶妈妈真贴心。
顾小蓝看着题目，思绪飞到自己当年初来月经的那天。
初二，周末在家，她当时也是毫不知情，蹲在外面洗了半天的衣服，当天她也是血流不止，小腹不停地抽搐，疼得在床上打滚，晚上也睡不着。
顾胜利最先发现这件事情。
她洗衣服的时候，顾胜利正在后面吹泡泡，突然小胜利说：“姐姐你裤子怎么红红的？”
顾小蓝这才发现，她吓坏了，她早就知道女生会来月经这一回事，但她不敢跟父亲说，王梦慈打工去了，也帮不了她。
顾小蓝正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好在父亲竟然发现了。
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叫她打电话给母亲，可是母亲却只是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这还用讲，买卫生巾，我现在忙着呢。”
然后就挂了电话，最后还是她自己找了外套在腰上一围，买了一包卫生巾回来。
确实不太难，卫生巾一看就会用。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太当回事，但突然看到白晶晶妈妈对白晶晶的关心如此细致入微，她心里面竟然生出许多凄凉的滋味。
“快，到床上躺一会儿，我给你弄个热水袋捂捂肚子。”白晶晶妈妈帮白晶晶掀开被子，又将其盖好。
白晶晶躺进被窝。
“今天是个大日子，我要记录一下。”
“哈哈，我跟你一个宿舍，都没意识到你月经还没来，抱歉抱歉。”
“哈哈，不打紧，谁没事注意这个啊，而且我也没有说过。”
“不过，很少高中才来月经的。”
“因为，我还没满十五岁呢？很正常。”
顾小蓝感到不可思议，“啊？你还没满十五岁啊？那你十四岁咯？”不是吧，白晶晶竟然这么小，看不出来。
“对啊，因为我念书早，不过再过几个月我就十五岁了。”
“那年龄不够也能上学啊？”
顾小蓝记得她当年就是因为还没满6周岁，不给念一年级，小学报名的时候被老师劝返，回幼儿园又上了一年大班。
记得当时有很多小朋友跟她情况相同。
“没事，我爸爸认识校长。”
“哦哦。”
顾小蓝点点头。
难怪白晶晶洗澡，她爸爸还给她找衣服呢？可能在她爸爸眼里，白晶晶还是个小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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